访问时间:2014.06.29 访问地点:虎溪公社艺术家工作室
【个人定位】
周:你的生活理想是怎样的?
赵:画画是我最热爱的,我能坚持做这个我就觉得很好了,目前是这样的。当然将来的话我还是想做一个职业艺术家。
周:你对职业艺术家是怎样理解的?
赵:用自己的作品阐释自己的世界观和方法论,当然他们的作品的面貌会不一样。还是比较单纯的一个职业。
周:那你觉得职业艺术家需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?
赵:像蟑螂一样,打不死。会一直坚持,很顽强。
周:目前的生活来源是什么?
赵:有参加一些商业性的展览,还有就是卖一些画。节约一点生活上是可以的。
【关于艺术创作】
周:我看到你最近的作品都画得很厚,是什么时候开始采用这样的方式呢?
赵:大概是在大三的时候我就尝试着这样子做。本科的时候就无意识的时候画的很厚,真正开始探索是在大三的时候。
周:这次展出的作品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赵:在去年。
周:选择这样一种语言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呢?
赵:把它画得特别厚你近看就只会看到颜料的肌理,去除了物的质感回归到了平面。我本身对颜料厚的那种质感特别感兴趣。
周:生活环境和心态对创作有什么样的影响吗?
赵:生活环境是什么样的你的创作会直接体现出来。我本身是对周围的物特别感兴趣的,所以我平时在外面逛啊,走啊,看到周围感兴趣的物都会把它拍下来,记下来。久而久之多了以后我就会不自觉的去组合他们,看怎么能放进我的创作里面,我不停地观察我身边的物。
周:就是那些很平常的物?
赵:对,但是我自己的观念中它们是一个比较荒诞的物。它们在生活中组合起来是很平常的,但是在画面中经营起来又是特别荒诞的。
周:展出的作品中我看到有一张就是日常的空间里面构建了一个三角形,当时看到第一眼就给人的感觉怪怪的。
赵:当时的想法就是在一个正常的场景中,我人为的组建一个三角形来把它打破,三角形在现实中本来是很稳定的一个结构,但是在那种场景里面极不稳定。
周:家人支持你的艺术创作吗?
赵:支持,家里的人非常支持。
周:目前的压力主要是什么?
赵:年龄越来越大嘛,家里会说该要结婚什么的。还有创作,这个跟找工作不一样,必须得坚持,可能早期会非常的苦,成长也会很慢,会产生很大的压力。
周:创作的过程顺利么?
赵:时而顺利时而坎坷。做艺术是要不停地思考,不停地纠结。当你有突破的时候会很欣喜,欣喜过后一段时间又会有新的问题需要解决。
周:在创作之前有一个预设的理念想要表达的吗?
赵:有。我想探讨一种物与物的游戏性,把人抽离出,用物来组建一种情景,这种用物组建的情景式荒诞的,调侃的,也有一些无聊。在我看来物与物的组合就是有一点微妙的游戏性的关系,可能这一点微妙看起来又是比较现实的。这一点是我想要表达的。这个系列画了一年多吧,自己头脑里还没有理得非常清楚,边走边画。
周:那你最终的作品达到了你想要的效果吗?
赵:我觉得达到了。但是你画完这一张,永远会认为下一张会更好。
【其他】
周:你怎么看待中国现在的艺术市场?
赵:我觉得整体来看在变好。08年金融危机之后重新洗牌到现在,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周:参加展览的经历和感受是怎样的?
赵:当然我是更加喜欢参加一些学术性的展览。到现在我还没有举办过个展,所以现在正在努力让作品的量上来。比较好的一些展览他们的定位很好。
周:前几年刮起一股“成功学”热,你相信这样的创作之道吗?
赵:“成功学”是属于这一个人的,再放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就是“失败学”。每个个体的成长方式是不一样的。
周:那你怎么看待现在成名的“大家”呢?
赵:第一点,他们的作品真的做得很好才能走到那一步,另外一点就是跟市场的运作也有关系。
周:你觉得“抱团”的策略可行吗?
赵:在85`的时候中国就有很多艺术团体,一直都是存在的。就是很常见的现象,这个圈子就是一团一团的,有出来的,也有没有出来的。
周:和成名艺术家有交流吗?
赵:主要就是学校的一些老师吧,像我本科毕业的指导老师熊莉均老师,还有郭晋老师,张奇开老师,都给予过我很多启发和帮助。
周:和其他地方的青年艺术家交流是什么感受?
赵:感觉大家也没有什么区别,在一个年龄段里面,所看的所想的也差不多,面临的困境、问题也都是一样的。
周:那这样子会产生一个问题:大家所看所想都差不多,视角也相似,那就很难有自己独特的东西。
赵:视角一样,但是思维方式不一样。
周:觉得青年艺术家和理论工作者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?
赵:艺术家应该保持独立的思想,不要受到他们太多的干扰。可以看看他们的文章,看他们是怎么看待现在的问题。不要受到太多的干扰,保持自我一些。
周:对驻留艺术家计划有什么看法和建议吗?
赵:学校确实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,如果没有工作室创作很难进行下去。在毕业以后还给予我们这样的空间能够继续创作,非常重要。
上一篇:2013-2014年度:张钊瀛
下一篇:2013-2014年度:郑 菁